导读：力争最爽的阅读快感，揉合乡土和都市的痞味幽默话语，用荷尔蒙魔幻意识流的手法正面描述了前列腺和性爱以体现生命的原始张力和无常。讲述了一个从乡村考上省重点高中的混混真实而又荒诞无奈的高中生涯，再现了那种在现实压抑中拼命挣扎、嘲讽而又妥协、随波逐流的成长历程，对爱情和兄弟情谊充满野性而又饱含深情的迷恋和对虚幻理想生活的自我麻醉。 我的青春，我的前列腺 并非完全虚构作品，夹杂着部分意淫和拼凑，还有梦游呓语。其实我还有点纠结，怕读者太年轻把握不好，又怕看太晚给耽误了，娘的，管他呢，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各负其责。 文/孟德 上接第一季 8 我好像说过的吧，我喜欢那时的夜晚。白天的我是支离破碎的，庸碌无为的。除了听课、捣蛋、看女人就是睡觉。但是这些都不是我的追求，我骨子里是个替天行道的盖世豪侠和天马行空的的落魄文人，简单点说，就是要文武双全。 寒假过后，大家都胖了不少，晚上除了抽烟喝酒打架等传统娱乐项目之外，有时候也整点文的，主要就是记记日记，写写小说，看看闲书，有时候也得看看课本，文化人能干的事情也就这些了吧。武的方面就比较多啦，维护学校秩序，只要学校明令禁止的或者我觉得会影响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都要抓，每个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谈恋爱的，偷偷接吻的，偷东西的，一个人偷偷哭泣的，撅着屁股磕头焚香拜把子的，抓到之后必须要先来一番教育，不教而诛那不是英雄好汉所为，为了防止再犯，酌情给一点小小的惩戒：很简单，就是几包烟或者一顿饭，绝对不能折现，那不成打劫的了，是犯罪要吃枪子的。这一社会兼职大大丰富了我的职业视野和文学想象力，是高中生涯给我留下的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之一。 有一天夜里11点多一点吧，我和志杰从图书馆沿着中间的小道往北巡视。今晚还他妈奇怪了，不说小毛贼，连个接吻的都没有。前列腺好像在蠢蠢欲动，什么意思吗，是有什么预感还是在发泄什么不满啊。终于在校园西北角的那间小屋子里，抓到了两个高一的混混和一个刚转学来的女混混，都脱的光溜溜的在那张破床上噼里啪啦的瞎搞，女混混瘦瘦的，丛林茂密，不大的奶子上还有一颗美人痣，屁股倒是又大又圆，很是肥美。还要不要脸啦，一群混帐东西，这能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老师们的谆谆教导吗？这就是你的胸怀大志吗？当晚一起巡视的林志杰更是气的青筋暴跳，火冒三丈，一脚踹下来一个小子，“下来，都下来，我上。”女混混扯了扯被角遮住湿漉漉的大腿根处，可怜兮兮的望着林志杰，“大哥，能让我歇会吗？”我拉住了林志杰，我不能让肮脏的犯罪行为在我眼前赤裸裸的进行。我顺手也拉开了被子，瞥了一眼毛茸茸的腿缝，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把我恶心坏了，必须要给她上上政治课，叫什么？孙秋香。那两个小子有没有强迫你？没有，我是自愿的。他 们两个人啊。有没有安全措施？是我让他们一起来的。我有安全套。你要不要？我日，这是一个真正的女中豪杰，色中恶鬼，老子甘拜下风，我拍了拍下秋香的大屁股，说：“躺下休息会吧。你未来的任务还很艰巨。” 第二天一早，高一的两个小子就两眼通红的来宿舍找我，看得出一宿没睡啊，无论如何要摆个场吃顿饭，被逼无奈只能答应啊，不然这俩小子安不了心哪，我倒是想结交下那位神勇的秋香姑娘，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考虑影响不好，就我们5个人小范围的喝了场酒，秋香确实放的开，跟每一个人都搂搂抱抱的，酒量也是一流的。秋香后来在校园里每次见到都很热情的跑过来靠在我身上，大声的说笑，那架势就好像我是她的姘头似的。记得秋香后来专门找过我两次，一次说是要报答我，上来就又搂又抱的，还摸我的大鸡鸡。干什么？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啦？正好大寨来宿舍玩，我就让她走了，我从大寨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依依不舍。另外一次应该也是想勾引我吧，在学校外面的小王庄，林志杰租的房子里，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当时，面对我的犹豫不决，前列腺气不过，跟我进了一番激烈的对话。前列腺：上吧，我都快遍体鳞伤了。我：不行，我要为小鱼守身如玉。前列腺：守个鸡巴，再守你就废了，拿什么伺候小鱼。我：不会的，你再忍一忍吧。前列腺：老子不忍，你就是个软鸡巴，没用的太监，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我是有理智的，面对秋香和前列腺的威逼利诱，我想我应该是严辞拒绝了的。 据我观察，那个时候，班里几个年龄大的男同学都十分痴迷女人身体，意志力不强的就滑向了犯罪的边缘。但是我年轻的同桌就不这样，那时基本没听他谈过女人，也没听说他喜欢了谁，离我这么近，心如止水，而且第一年就考上了重点大学，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老是有一些王八蛋说我是害群之马，影响了大家学习，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们老实了，闭嘴了，我的同桌现身说法，用自己漂亮的高考成绩给了他们一个闪亮的大耳光，拉不出屎怨茅坑嘛。不过，后来我也反思过，教育制度还是有它一定的道理，上学不能太晚，这么多大龄骚年憋在学校，看着那么多娇滴滴的花骨朵天天在他们眼前晃啊晃的，多折磨人呀。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去大寨他们宿舍，前两天还早出晚归的大寨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老胡在换鞋说是去跑步。“大寨，听说交了一个女朋友。改天喊出来 一起玩啊。”我对大寨说。“老胡说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劝我最好不要再和她交往了。”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富贵人家的小姐怎么了，我也喜欢，老胡想干啥，再这么不上路子跟他翻脸。”老胡嬉皮笑脸的说：“富贵人家是一家夜总会。”我操，还有没有原则啦，你还能再饥渴一点吗？大寨当时没有说话，但是很快用不可置疑的行动给出了答案：我能！ 没过几天，我和老胡、大寨在一个乡间小路上无聊的闲逛，老胡有一个习惯动作就是经常伸手去搔屁股，老胡这次是右手直接伸进了裤裆，进行着最猥琐最直接的瘙痒，挠完舒服的直挺脖梗子。大寨昨晚第一次看我那本过期很久了的《龙虎豹》，可能没睡好，眼睛通红蔫了吧唧的。临近中午，四周无人，河边一个胸大腰粗的农村妇女，大奶子一甩一甩的，漏了半个腚膀子。大寨看的两眼发直，嘴里不知咕哝着啥，突然“嗷”的一声冲了过去，一下扑倒在地，差点就都掉进了河里，头抵在那女人胸部，手上就要扯女人的裤子。猴子的教训在疯狂的性冲动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无力。女人拿着捶衣杖在他身上胡乱打，大寨浑然不觉，疯了一样。我俩连赶紧过去摁住大寨，大寨目光呆滞，四肢紧绷，怎么看都觉着像发情的野驴精附体。那女人看上去应该不到60岁，又哭又喊的，我假装说要把大寨扭送公安局，老胡就拉着那女人扯犊子，说什么大寨家境贫寒，从小缺爱，不小心误食了春药，毕竟还这么小，成绩还不错，以后考上大学也是天之骄子什么的，要不给大寨个机会？女人泪眼婆娑的说，造孽呦，我都快可以做你奶奶了，看他还年轻，我也没损失什么，别毁了孩子的前途，你们快走吧，不然我几个儿子来了你们可就走不了了。我们千恩万谢的带大寨走了，我忍不住回头看的时候，发现那女人仰起了头挺了挺腰，脸上也突然有了光泽，暗淡的眼睛里发出了响亮的色彩，颇有点小姑娘的意味，能被未来大学生调戏也算不枉此生了。太危险了，太吓人了，为了广大妇女同志的安危着想，也为了大寨的前途，回去后我就把龙虎豹没收了，让老胡传授他自摸神功，老胡后来还天天带他去跑步，荷尔蒙总得要找地方发泄出来。 9 小鱼的同桌王招娣同学是个矮胖子，淳朴善良，据说还有两个妹妹：又招和再招。招娣同学是标准的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像就一直呆在教室， 腚不离板凳，我就没见她去吃过饭也没见她上厕所。我也就一直没能跟小鱼坐在一起好好坐在一起聊过，想干点正事真是难。 我相信招娣同学没有要针对我的意思，然而事实上她却成了我爱情道路上的拦路虎，有了敌情那就要排兵布阵了，我想了很久，权衡来权衡去只有老胡可堪大用。老胡全名胡建国，人长得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老派，一向自封为老胡，好好学习，天天想上。 老胡精通十八摸和七十二路裤裆传，出口成章，那满是口袋的军绿色裤子总是脏兮兮的。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莫说，听我唱段十八摸…吃罢饭来呀我得喝点茶，日子过得倒不差，不能说来不能讲，裤裆里肿来裤裆里痒… 我手持一杆银枪，不知与何人交战？我拉开两扇城门，请你放马进来？胯下败将，临阵脱逃，该当何罪？臭丫头，休得猖狂，且看我的回马三枪。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根鸡巴翘起来。 老胡小时候因为太过调皮捣蛋，怎么都静不下来，喜欢掀新媳妇裙子，趴在别人床底下偷听能听睡着，跟着喂奶的少妇看一下午，偷过女生内裤，用小镜子在厕所里窥视过女同学，被乡下的庸医诊断为多动症兼精神病，跟着父母长途奔袭去了著名的南京脑科医院，被一个著名的教授循循善诱之后，推心置腹，发表了自己的一番高谈阔论，教授差点晕倒。教授很认真的跟他父母说他终究会成为社会的渣滓、败类，不要再浪费太多精力，顺其自然，想法再生一个吧。后来父母真的就不怎么管他了，有了弟弟更是当他不存在。老胡现在一所盛产美女的大学当教授，好像还开辟了一门选修课叫心理健康，久病成良医，估计是要从反面现身说法吧。 “老胡，我帮你物色了个对象。” “哪个美眉？” “王招娣，我看你俩很合适。金童玉女。” “我操，你俩才合适呢。” “又不是要你献身，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找她出去谈谈心，聊聊天。把位子能空出来就行。” 这个骚货还挑挑拣拣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后来找刘明辉要了两本崭新的龙虎豹给了他这才眉开眼笑、扭扭捏捏的答应。 万事俱备等风来，一次晚自习，亲爱的王招娣同学被老胡成功的约了出去，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带着据说很淫荡的笑容，终于坐到了小鱼身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当我屁股落下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小鱼若隐若现的大乳沟，还通过板凳感受到了小鱼肥美的屁股传来的阵阵热气（事后想起，那股带着一丝迷人骚味的热气应该是来自招娣同学的屁股），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感到了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战栗，从脚底涌泉到前列腺，从头顶百会到尾骨，一起发力，头脑瞬间失去控制，下身一片冰凉，裤裆里黏乎乎一片，那种感觉就像是穿着那身最爱的西装领带要去面试却不小心掉进了茅坑里。 怎么回事？这他妈的是在教室里啊，丢人丢大发了，昨天刚到浴室洗澡换的新内裤，大冬天的，下次去浴室还得再过一周，我他妈的怎么办，难不成下次还要穿个尿不湿，以小鱼对我的了解，她肯定都知道了，我操这天，我操这地，我操这倒霉的前列腺。小鱼转过身来看了满脸通红的我一眼，轻轻一笑，又低下头做题。还问个什么破题，赶紧撤吧。 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我径自站起了走了出去，回宿舍换了内裤躲在宿舍抽烟，把内裤藏在脏衣服最里面，一周之后洗的时候，发现结了一层厚厚的痂。平时社会活动多，经常进进出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整个过程自然流畅，大家也习以为常。但我相信这个情况绝瞒不过小鱼的那能够洞晓一切的明亮双眼。没有关系，小鱼是个聪明人，家丑不会外扬。 然而，当我后来与小鱼真正接触时，心却平静的像风平浪静的湖面，像婴儿的笑容那样纯真天然，找小鱼帮忙解题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将右手放在了他的左手小指上面，她在专心解题，左手一动不动，后来给我讲解的时候，左手很自然的收了过去。原以为这个时候前列腺会有话说，结果这位兄弟像睡着了似的。上次闻到气味都弄得丢盔弃甲，这次肌肤相亲怎么没有任何反应呢？这不科学呀，人的一生会遇到各种样无法理解之事，我们无法理解但却只能接受，不是吗？如果谁还不能理解这种情形，我还可以用平行世界的黑窗理论给你解释解释。明白了是吧，那好吧，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其实对你这种肉眼凡胎，以后遇到什么 理解不了的事情，就想想我这个黑窗理论吧，如果自己解释不了，也许是涉及到多个平行世界，来找我吧，如果你也是个像鱼一样的姑娘，我就会很耐心的循循善诱，让你欲罢不能，欲仙欲死，但是请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吃亏上当的只能是你自己。 那一段时间，出于对小鱼的无限渴望，我的生命在白昼和黑夜展开了两个部分。白天我对自己无情的折磨显得那么正直勇敢，可黑夜一旦来到我的意志就不堪一击了。我在黑暗中肆无忌惮的手淫，而手淫时需要一个美丽形象的帮助，小鱼自然是最佳人选，另一方面却又对手淫的行为鄙视不已，对自己对小鱼的亵渎深深自责。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饱尝动荡，我时常明显地感到自己被撕成了两半，我的两个部分有时也如同一对敌人一样怒目相视。 更要命的是，鸡鸡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经常没来由的硬邦邦，一开始是梦中，后来白天也有，上体育课时，看到小鱼碎花布衫或的确良衬衫里乳房的颤动，甚至毛衣里乳房的微小跳动我也能感应得到，这情景都使我头皮发麻，前列腺发紧，经常弄得我裤裆黏乎乎，而且带动大腿根部周围隐隐的紧张与不适。夏天每天可以冲凉倒不用担心，冬天一般每两周去公共浴池洗一次澡，洗完澡后浑身舒泰，晚上前列腺就异常兴奋，前列腺液夹带着精子顺着鸡鸡很欢畅的流出，那种感觉倒是很爽，一刹那的销魂但却要忍受两周的黏乎乎和心理的别扭。那个冬天我把洗澡的频率由两周改成了一周可还是跟不上形势的发展，后来无奈中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一个人躲在黑暗的、阴冷的宿舍用温水呼啦啦的擦洗命根子和大腿根部，这个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有点悲壮和苍凉。 关键是越来越频繁，接连几天的射精会让人精神恍惚，到处都是黑窗，随时随地都会有各式各样的手伸向我的鸡鸡，我天天与这种假想敌战斗，我慢慢也变得非常紧张和担忧，这是病，得治。 10 我去找魏东跟我一起去了县医院，他有个亲戚在那里，东东有个优点就是口风一向比较紧，而且当时已经退了学。他那时刚从外头跑路回来，风头正劲，我都是喊他东东，后来他成了著名的东爷，我还是喊他东东。 经过望闻问切，还查了查前列腺，取前列腺液的时候疼的老子心中直骂娘， 医生以不可置疑的口气说：前列腺炎和妄想症。要少看不健康的东西，手淫不宜频繁。前列腺大概弄明白了，给生殖器输送能量的，妄想症是什么东西，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介于幻想和精神病之间的状态吧，我是喜欢瞎想，精神病，我去你妈的！我忽然有点恍惚和害怕，难道我的故事都是臆想出来的，哪些是真实发生，哪些是未来景象，哪些是虚幻？谁能帮我理一理。唉，我眼前的人也是幻想出来的。魏东说我们都是真实的，你主要是性幻想。我擂了他一拳，他蛮不在乎的挺了挺胸说，我刚刚发了功，你的手上有了我的化骨绵劲，不出百年，必将惨死在一个美女的怀中，精尽人亡。日，你才得妄想症了吧。一路上魏东倒是很兴奋，屠龙哥，你都怎么幻想的，有什么内容。我说就像看黄色录像一样，还可以选择性的前后拖动倒带。 根据医生的解释，我的理解前列腺炎就是前列腺闹独立，不仅自己不听指挥，还带动鸡巴不听指挥，说是严重的时候硬是硬不起来，王八羔子想造反呐，命根子不硬，命再硬又有个鸟用！到底是前列腺炎引起的妄想症，还是妄想症带来的前列腺思想复杂，闹独立，医生没能很好的解答我这个问题，只是说现在还不是很严重，开了点中药，告诉我要注意饮食，少抽烟喝酒，多吃清淡，多吃西红柿。怪不得看到的镜象里有小鱼给我炒西红柿鸡蛋的情景，小鱼也在关爱我的前列腺啊。 自封的那些社会兼职没心思搞了，社会秩序不能靠我一人维持，要法制不要人治。我要潜心修炼，集中优势兵力收伏前列腺，重新掌控命根子，这是党和人民交给我的神圣任务。我向毛主席保证，坚决完成任务，全歼来敌，宁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我咬牙处理了那些黄书和龙虎豹，便宜了老胡、大寨、林志杰等一干色中饿狼，林志杰抢的最多，后来还在他们班开展了有声有色的租书活动，积累了丰富的商业智慧，掘到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桶金，这种商业智慧一直伴随着他后来在轰轰烈烈的全国传销大潮中拔得头筹，功成身退，转型成为了一名高超的投资人和股市狙击手。 闭关静坐修炼一周后，前列腺不在蠢蠢欲动，感觉命根子又回到了我整体的掌握之中。我开始认真的向小鱼问问题了，我一直认为小鱼应该是骄傲的，其实没有，人很大方。一次轮换座位时，我坚持不换，小鱼就这样做到了我的正前方。 这样我就可以一整天都可以近距离研究她了，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就感觉生活是真他妈的美好。我就那样趴在课桌上双手托着下巴，小鱼一回头或一转身的时候，那蓬松的发梢轻拂在我脸颊的清甜味道尤其让人沉醉。 以后的岁月里，只要前列腺有不正常的迹象，我就会静坐，后来还加入了太极元素和慢跑，一直坚持到现在，总的来说，我和前列腺还是实现了和睦相处、相敬如宾的。有时候静坐的时候，我还会看到一些看不懂的事情，有些像是未来的我们，有些像是某个角落里正在发生的故事，我俩窃窃私语，讨论着私奔的路线和生计，忽然我又跟小鱼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我抚摸着她的长发，瓷白粉嫩的小鱼静静的嘬我的鸡鸡，嘬着嘬着我就射了，非常的温馨，非常的美秒，小鱼的身体滑滑的，像一条真正的鱼。 “我们学校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磁场，这个磁场还在不断变化。平行世界都在有意无意的向这里移动，建立了很多的联通窗口，就在我们周边。”我对着小鱼说。 “你科幻小说看多了吧。”小鱼很是不屑。 “天地良心，我从不看科幻小说，我只相信所见。你想啊，全县最聪明的人每年汇集到这里，聪明人都会有较强大的气场，这种强大的气场越积越大。”嗯，或许科幻小说作家中也有功力深厚者，找时间看看科幻小说说不定真的会有收获呢。 “这么说我们也有气场，为什么我看不见。”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关键是要修炼，每个人的途径也不同，我的修炼主要是静坐，练了快十年了。也就是看到一点边边。你的素质比我差的多，又没有找到方法，看不见是正常的，看见就不正常了。” “那我就只有相信你胡咧咧啦。” “在这种平行世界的交叉移动变化中，可能会有冲突，殃及池鱼也不可避免，要心怀敬畏，学会自保。” “那你会降魔驱鬼保护我们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那当然，我还是先透露一点给你吧，操场西南角和图书馆后面不要去，那里比较危险。”奶奶不会在乎我的侵权吧，再说我不也是为了给她老人家娶孙媳妇。 “还有具体地点啊，千年的王八成了精。你行啊你。” 11 魏东是本校初中升上来的，初中时期的扛把子，家是学校附近村里的，红极一时，有一帮子一起升上来的虾兵蟹将，大都是县城的。我们认识的比较早，很快就打成一片，既然成了学生混混，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有点功夫，乡下来的几个更凶悍一些，能从乡下过五关斩六将考上重点高中，总会有几个小时候尝尽人情冷暖变的心硬如铁的猛人。 魏东跟我有很多共同点，侠胆、义气、喜欢富家女。比我更牛逼的是，他喜欢的富家女王慧还是个独生女，从初中就开始喜欢，比我喜欢小鱼还早了两年多，而且许多年过去也没有见他再喜欢过别的女人。很早我就发现了一个规律，真正的英雄人物大都是专情的，专情而致志，一如当时的我和魏东。 “我练了好长时间的腿，可以从各个角度踢出，你们应该都看过李小龙那种经典的连环三脚，我练的是连环两脚，更直接更有效，就是上下各一脚，基本上百发百中。下面的一脚要踢在膝盖下面，好腿不过膝嘛。”逮着机会我就给兄弟们展示我的绝世神腿。其实我的腿功在那时用的最得心应手的是逃跑，有一次看完录像刚出来，一群人忽然朝我围过来，我眼疾腿快，一个旋风腿扫出一个缺口，撒丫子就跑，一骑绝尘而去。 林志杰文化课一直不怎么样，不知道怎么混进省重点的革命队伍的，体育成绩却不错，动不动就展示他那惊人的爆发力，一蹦也就三尺多高。按照他自己的描述应该具有徒手撕鬼子的超强战斗力，天天叫嚣着找对手单挑、比武。林志杰很认真的讲了一段自己在乡下像关二哥一样于千军万马之中英勇砍人、扬名立威的故事，惊险刺激，吐沫横飞，讲完后魏东悠悠的问了句，这个故事是谁主演的，周润发还是刘德华？ 那个时候交朋友，成绩不在考虑因素之内，主要是看侠胆和义气。一帮子人撅屁股拜了把子就是兄弟，有了势力必须要展示，要混世必须要喝酒打架睡女人，对大多数混混来说，睡女人是一个构思或者是幻想，秋香姑娘那样的好事可遇不可求，高中女生大都是一门心思谋高考，泡妞实在是个精细活不是谁都能玩的转，而强奸这种欺凌弱小的事情也太不符合一个有文化有追求的学生混混的价值观， 而且那个时候过剩的精力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发泄的。 有一阵子流行霹雳舞，各地都在拼命练小虎队的后空翻。几个人在宿舍抽完了刚买的5根红梅后，林志杰提议去练练后空翻。在平地上玩后空翻我们都没把握，魏东说校园外头有柴垛，可以在上面先练练。我们翻过墙头一看，果然有不少，我们找了个已经压扁的麦秆堆，练了起来。先看他们练，我还是先练练我的绝世腿功。林志杰确实还不错，很轻松地翻了过去，另外几个练了几次沾了一头草之后也晃晃悠悠能翻了，我大受鼓舞，也站上去翻，结果一头扎进了柴堆里，满头满脸的草，脖子还扭了。恨恨不已。“术业有专攻，这种奇技淫巧不实用，我就不练了，我还是继续练我的绝世神功吧。”魏东也摔了个倒栽葱，所以对我的说法就很是赞同。后来实在气不过，我们还是找了个机会把学校霹雳舞跳的最好的两个小子痛扁了一顿才罢休。 一次，王慧骑车回家的路上被南关的当红混混大鹏拦住纠缠，说是自行车溅了泥在他身上，让陪他喝酒唱歌做补偿，大鹏喝多了，大吼大叫的，路人都不敢上前，王慧气的直哭。魏东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斧头直奔过去，朝大鹏头上一口气砍了十八刀，血肉模糊，右臂几乎砍断，眼睛也瞎了一只，当场昏死过去。当时闹的很凶，很多人在找他，魏东去外地躲了半年多，自动退学了。王慧的爸爸花了很多钱才摆平这件事，据说老王当年也是江湖中人，很喜欢魏东。回来后魏东就跟着老王做生意。登堂入室之后，在老丈人的资助下，自立门户，运输、餐饮、建筑、防腐，除了军火和毒品什么都干，成了远近闻名的企业家，剃个光头，带条拇指粗的金链子，常年两个黑墨镜黑西装的保镖，进出都是大奔。 魏东在女人方面倒是很传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听说闹什么绯闻，家中的大权也一直牢牢地把控在做医生的王慧手里，他好像也很享受老婆的严格管制，依然对老婆礼敬有加，不管在外头多牛逼，回家还是经常被打被骂，不知道是真爱、感恩抑或是老丈人的余威尚存。儿子10岁生日那天，不知那句话惹恼了王慧，直接被轰了出去，在门口站了半夜。由于王慧的坚决反对，功成名就的魏东从没涉足过色情业。每当我在场的时候，王慧还是比较给他面子，有一次回家说好去他那里临时有事去不成，他一听就急了，什么情况？我怎么给老婆交代。带着保镖把我“绑架”走，后又连夜驱车几百公里送我去办事地点。 不知为什么，王慧对我评价却很高，一直认为魏东的朋友中，就我素质最高，能玩也能学，考了不错的大学又上了研究生，还经常舞文弄墨的，为人正派又斯文，我只有笑纳。魏东虽不以为然，又不敢跟王慧反驳，就一直叫嚣着要跟我比比看谁认识的字多。 多年后再次见到魏东，公司资产盘根错节，管理粗放，已经习惯朝九晚五的我职业性的想对财务控制，规范管理等提些建议，魏东大手一挥，“都是兄弟嘛，我相信他们。”也许这就是其经营生意的成功之道，于是作罢。 一起去了他的会所，上了满满一桌的菜，两个保镖在边上站着。我对他说，“没必要这么多菜，吃不了。” “不用都吃，就摆着，看着，兄弟俩难得相逢，高兴嘛。”魏东豪放的说。 “两位兄弟，一起来吃吧，”我招呼边上的两位西装墨镜，没有任何反应。 “咱们俩兄弟吃饭，他们看着就行了，我们有制度的。”魏东目无表情的继续说到：“光有钱不算什么，还要养成贵族式的消费习惯，东西该糟蹋就糟蹋，人也是一样。饭不仅仅是用来吃的。” “你就玩命烧包吧。装逼是一门艺术，你现在已经是艺术家了。”我忽然很认真的看着他问：“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你还记得么？”两人相视大笑。 其实，人的命运有很大的偶然性和不确定性，假如大鹏这个狗日的当时拦截的是小鱼，我会不会就是魏东现在的样子呢？或者某个平行世界内我沿着这种轨迹正和小鱼过着琴瑟合鸣的性福日子，那也美得很。我又恍惚了，小鱼在厨房熟练的炒着西红柿鸡蛋，我洗完澡赤身裸体的出来，披了件衬衫慢慢走进了厨房，从背后抱住了小鱼，头朝下亲吻小鱼的眉毛，小鱼的脸色在火焰的映射下像神圣的观音菩萨，平静的湖面下暗潮汹涌，鸡鸡翘起，硬硬的抵在小鱼的屁股缝，隔着小鱼的睡衣，透过来丝丝的热气和隐隐的潮湿，花朵逐渐开放，汁水缓缓流出，小鱼抬起左腿，睡裤缓缓脱下，鸡鸡沿着屁股缝向前探寻着水源，缓缓插了进去，抽送了近百下，小鱼左手搂住我的头，右手依然在炒菜，抽空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气喘吁吁，眼里满是水汪汪，小鱼扭过头去，菜早熟了，我在小鱼关上燃气的一刹那战栗，射的屁滚尿流，小鱼也跟着腿上一软。 12 夜间巡逻抓了几次偷书的小贼，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别人偷出的日记，跟其真人相比有很大的反差和撕裂感，很有意思，这种反差和撕裂感让我迷上了偷看别人日记。于是晚上的活动就多了这样一个内容，很快我就发现几乎每个女生都有记日记的习惯，而且非常自我，我看过两个女生记录同一件破事，各自讲的义愤填膺，意思却是南辕北辙，自我偏执。看来女人还真是感性的动物，有时候不好太较真，通过讲道理征服女人那不是一个大男人该干的事，最好还是用命根子。后来我也怀疑过我所谓了解到的女生心思到底是偷看日记得来的还是真正通过强大的灵魂交流得来的。隐隐约约中我仿佛看到了我在看小鱼的日记，心花怒放。 小鱼的书桌，我翻过无数次，他的那些书本我基本上都一张一张翻过，没有看到过任何有价值的字眼。这丫头就这么一点心思都没有，白开水一样，脑子里都是数学公式和英语单词，不可能吧，跟气质明显不配套嘛，没有思想人类根本就无法生存，我深信这一点。虽然回回一场空，巡视到我们教室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去看一眼，万一错过了呢。 老天有眼，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有放弃。幸福来的太不容易，才会让人更加珍惜。千百次的回眸，只为了这一次的相遇，小鱼的日记本就那么静静的躺在书桌下，是真的么，我咬了咬自己的手，真的疼。那一刻我想起了锄禾跟当午两个人的乡村爱情，在庐山的私生女紫烟，在床前脱光了的明月，向千古风流大才子李白致敬，当浮一大白。 是小鱼今年的日记，大都是女生心绪之类的，文笔一般，跟她的风情万种完全不配套。从日记里知道他爸做防腐生意，很忙，妈妈在县政府上班，也很忙。家里还有哥哥，在跟着爸爸一起做生意。啊？怎么还有个哥呀，这未来肯定是要来跟我们来争财产的吧，我不同意，你看这事整的，哎，算了，不跟他计较，咱就大度点，分他一半吧，毕竟是一母同胞。 日记看到凌晨一点多，心潮起伏，命根子也跟着忽软忽硬。近期有关的有三篇： 1995.3.2星期四晴 屠龙今天来教室了。他好象开始学习了，还找女生解题，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我看了他在跟女生聊天的时候在偷偷瞄我。哼，我知道他会来找我的，还在练胆呢，小样吧，你就是个淘气的孩子，就那点心思，还以为姐不知道啊。我理解他做了哪些夸张的事情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真想对他说，我早就注意到了，别再做傻事了好吗？其实我挺欣赏他的满不在乎、坏坏的味道和他的才气，他那自大的男子汉气概，但是一个有理想的高中生在是不会选择这个时候谈恋爱的。 我想给他说，在教室里能不能专心一点，最起码不要打扰别人啊，好好学习，听说你刚进高中的时候成绩还很不错呢，以你的聪明和不要命的劲头，还有机会的，如果能在总复习的时候，迎头赶上来，兴许还能考上本科，考不上交大，能在同一个城市也好呢。等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跟他说说，玩归玩，学习不能荒废啊。 怎么就成了淘气的孩子，这么大鸡鸡呢。都迎头赶上，那秃头能成受得了吗？什么交大，为什么我就考不上，臭丫头，要不哥也考个交大给你看看。哼！ 1995.4.9星期日小雨 今天下雨，他可能没地方去了吧，无聊的也来教室了。胡建国把王招娣约出去了，这个时候谈恋爱会不会影响成绩啊，我要不要提醒下招娣啊。他终于来找我问问题了，刚坐下还没问就面红耳赤的走了，过了很久才回来。这个流氓不会是射在裤子里了吧。恶心，没出息，你的英雄气概呢？你不是天天吹嘘会什么功夫吗？ 很快他就又回来了，他问了两道数学题，我发现他还是挺聪明的，一说就会，只是太贪玩，看重兄弟情谊，男孩子的世界都这样吧。他讲的乡村故事也挺有意思的，就像童话，以后有机会到那里去看看，他还讲了曹操和王阳明的故事，说这都是他的偶像，我发现他懂得东西还挺多的。 高中的生活既简单又复杂。说简单就是每天都一样，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寝室，生活学习都要靠自己，人生没有空间没有自由，好像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压得人透不过气，当感性的心被理性所埋葬，才发现生活是如此的枯燥。我想跳出这个圈，给自己一份明亮的色彩。我觉得他是很有想法的，人生不能仅仅关注于考大学，要活出生命的宽度和质量。他的话很好玩也好像都挺有道理，但是有点故作 深沉。 我的悲惨乡村生活怎么就像童话了，这么残酷的童话会吓坏小朋友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城里人。 1995.4.28星期五晴 天色变暖了，下周我要过生日，我想请你去我家吃饭，再叫上王招娣和胡建国吧，我很想找机会跟你聊聊学习的事，你的才华和理想不要因为一时的贪玩给埋没荒费了。我听说农村的考不上大学就只有回家种地，会不会太可惜了呢，我想劝你，但是我又担心说不过你，你这么能说。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你一直在关心保护我，我心里也是喜欢的，你的书信我好好留着呢，文笔不错，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们等到考完再谈论感情的事好不好？另外，我的理想是上海交大，我想对你说，我在那里等你，只有一年时间了，拼一拼就过去了，你不是很有种、很能拼吗，死都不怕，还怕学习吗？ 看完日记，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管小鱼其他方面的情商如何，她对我的认知就像是看到了我的骨子里，我怀疑这是他故意留给我看的，跟我耍心眼呢吧。 我在黑暗中彷佛看到她在空中冷笑着看着全身赤裸而又手足无措的我。我要看小鱼的裸体！这样的念头突然就涌进了我的脑海里，我也吓了一跳，真是个下流胚子。我又恍惚了，黑暗中无数次抚摸怀中的小鱼，双手游走，走过每一条山川，每一片河流，检查每一个穴位，每一根发丝。第二天醒来后发现双手握枪，下体冰凉，黏乎乎一片。 13 小鱼生日那天，老胡和招娣一对小鸳鸯陪我去精品店买礼品，俩人都力推那件最漂亮的精品工艺钟，后来当我才回味过来送钟（终）好像寓意不良时，老胡装的一脸无辜。这一对乡村鸳鸯一路倒是有说有笑，如胶似漆的，弄得跟真的一样。小鱼对礼品没有太在意，只有小鱼妈在家，他爸和他哥都在外回不来。小鱼妈体态优美，气质高贵逼人，发髻高绾，双腿笔直，跟小鱼几乎一个模子出来的。 这应该就是小鱼以后的样子吧，想想几十年后我的亲密爱人还是这么性感这么漂亮高贵，我不由自主的硬了。小鱼妈妈目光如炬，一眼看出老胡和招娣是一对甜蜜的乡村金童玉女，很优雅的体现出对乡下孩子的那种平易近人，让他们不要见外，其实这话我早前已经对他们说过了。不出所料的，小鱼妈妈也一眼就看出我的居心叵测，装作很喜欢我的样子，其实防贼似的逮着我问东问西，我倒无所谓，小鱼怕我为难，还冲她妈发了火，没必要嘛，不过看得出小鱼在家很受宠。她妈不再缠着我问了，很自然就转移到别的话题，旁敲侧击的说小鱼让他们很放心，相信她能考上心仪的交大。鼓励我们也都能考上心仪的大学。政府机关的同志说话水平和政治觉悟都很高，内心深不可测，听说后来还打电话跟秃头班主任了解了我的情况，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对我这未来女婿到底是什么态度。 其实，小鱼爸妈的意见我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虽然我很敬重他们，大不了我就带着小鱼私奔嘛，等生米煮成熟饭，过两年带着外孙一起回家，你还能有什么办法？而且我要是走那就肯定有让你们找不着的办法。关键是小鱼的态度，那种绑架、强奸之类的违法乱纪的事咱一般不干，感情的事讲究你情我愿，私奔是很浪漫的事情，不要整暴力美学好不好？怎么说起这个了，扯远了，扯远了，都是文明人，斯文点吧。 “丈母娘看女婿不都是越看越顺眼吗？咱妈这面试很严格啊！”趁小鱼妈不在场的时候，我又跟小鱼开起了玩笑。小鱼笑着说：“去你的，这么不正经，我妈是挺烦的，你不要介意啊。”“不会的，其实我挺感激她的，养了这么好一个姑娘。”我很大度的说。感觉有点热，我就脱了外套，小鱼说：“你身上的毛还不少，是个男子汉！”毛多就是男子汉了，多幼稚，我甚至怀疑她是否也喜欢过毛更多的大傻。再说我都快二十了，要是在古代娃都他娘的满地跑了。老胡和招娣沉侵在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吃饱了就一直窃窃私语的不知道在捣鼓啥，估计是看到有钱人家羡慕傻了吧。 “你这么漂亮，难免遇到坏人，我传授你一点女子防身术吧。”在操场散步时，我对小鱼说。 “你不是可以保护我吗？比你厉害的人不多了吧。” “那当然，但是我又不能天天跟着你，你看上次王慧那事多危险啊，再说万 一女厕所出现了流氓，我也鞭长莫及啊。” “那好，你教吧。” “你有福了，我的腿功天下无敌，每条腿都很厉害，就先教你一招撩阴腿吧。” 我正准备讲解撩阴腿的技术要领，小鱼忽的飞起一脚，直奔我的命根子而来，在距离不到3公分的地方稳稳地停住。我连躲不及，前列腺感到一丝寒意，吓出一身冷汗。 “是这招吗？”小鱼笑嘻嘻的看着我。 “看来是练过的，死丫头，吓我一跳。”看来小鱼是练过的，那我就放心了。 “你还会什么？”我开始未雨绸缪。 “小时候不喜欢弹钢琴，就去学了跆拳道，还跟我爸的一个朋友学过咏春。”文武双全的侠女嘛，我喜欢。 “很好，记住，以后不准在我身上练。我怕不小心条件反射伤到你。”不再担心小鱼安全的我开始担心起自己来。 脑中忽然划过一个镜像：古香古色的精舍中，一身落魄的少侠屠龙中了天下第一淫药“奇淫合欢散”奄奄一息，侠女小鱼及时赶到，为了救情郎，玉牙紧咬，满目含泪，正在宽衣。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来。 “你个老流氓，又在想什么？”小鱼又看懂了我的心思。 “没什么，没什么，谢谢了啊。”我眉开眼笑。 14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微头条立场 推荐： |